今夜回到了长乐源,又受到“文小姐”的热烈欢迎,忍不住把我与“文小姐”的情缘往事呈报给各位看官。
就改编父亲讲的一个故事开场吧,一个落难的儒先生投奔另外一个雅先生,儒先生头一天晚上在桥底下住,第二天中午到达雅先生家,雅先生问儒兄,一路辛苦了,昨晚下榻何处,儒先生回答,昨夜借宿乔大哥家,热情的何大嫂打人我洗澡,文小姐唱了一夜小曲,我就打了一夜快板,两人相视一笑,遂开怀畅饮。
我小时候,“文小姐”就特别喜欢我,一到夏天就拼命追我,追上又死命亲我,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饱含深情的印记,爱与被爱都是幸福的,我也幸福的享受着“文小姐”的挚爱。母亲担心我与“文小姐”早恋,拿着大蒲扇帮我赶走“文小姐”。
后来上小学、初中,在昏黄的灯光下,或是煤油灯下,我若是写作业,“文小姐”就连忙过来唱着小曲陪我,可惜我对音乐始终没开窍,不然记下“文小姐”这些曲子,更是一番浪漫的回忆。
上高中,在新合借住在税务所长的旧宅里,房子后面放着一口油光锃亮的棺材,楼上放了好多杉木料(这是硬通货),这里似乎是“文小姐”真正的家园,我们打扰了她们的清静,对我们也格外的厚爱,我似乎也由爱生恨了,随便一把至少十几个,委实有些残忍,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多天,也不经意练就了我百毒不侵的“克蚊功”,不曾想却引起一个“小龙先生”强烈的醋意,突然的现身,我们抱衣服而跑,这段情缘嘎然而止。
再后来,再没有象高中“文小姐”那种挚爱我了,我也与“文小姐”和平共处,今夜回到长乐源,又听到熟悉“文小姐”的小曲,不禁又想起与“文小姐”这美好的情缘,作文以记之。(代仁良)